红军城战斗结束后，俄军在清理战场时注意到一个现象
每十个乌军阵亡士兵里就有三个以上是外国人
某些据点的比例甚至达到八成
哥伦比亚身份证和波兰退伍证明出现在顿巴斯的焦土上
英国士兵身份牌混在散落的装备中间
这已经超出地区冲突的范畴了
更像是个多国部队的集结地
乌克兰现在最缺的是人。
仗打了这么久，武器反倒成了次要问题。
战前全国差不多四千万人。
跑出去逃难的就超过一千万。
能打仗的男人很多都溜到国外去了。
现在愿意主动当兵的只剩下三成多。
去年在基辅街上看到征兵官员挨家敲门。
听说连六十岁的老头都被叫去当兵。
这种场面让人说不出话。
前线的损失更吓人。
有机构算过，这两年乌军伤亡可能快到七十万。
相当于每六十个乌克兰人里就有一个出事。
自己人打没了。
只能找外国人来填这个坑。
战争刚开始那会儿，确实涌进来一批理想主义者。
有个英国前伞兵，把自己的店铺盘出去，带着自购装备就来了。
他说看不下去自由被碾碎。
战场没几天就把这种念头敲得稀烂。
一个美国老兵在社交账号上留过话，这儿找不到英雄，只有活着的人。
我们像耗子似的蹲在战壕里。
后来保卫自由慢慢变成了一门生意。
每月开价两千到三千五美元。
这比当地士兵挣得多出五六倍。
特别危险的活儿还加钱。
对哥伦比亚那种地方来的，这数目太勾人了。
他们那儿的退伍老兵，一个月也就五百美元上下。
仗打成了一种跨国打工。
只不过这活儿可能要命。
那份合同上的数字确实诱人。
直到你发现子弹不会辨认银行账户余额。
有个前雇佣兵告诉我，他们小队十二个人凑齐了六个国家的护照。光翻译就带了两个。这听起来不像作战单位，更像联合国代表团。
撤退路线经常被炮火封锁。他用了捕鼠笼这个说法。进去容易，活着出来是另一回事。
合同约定的薪酬经常拖延支付。阵亡抚恤金更是停留在纸面上。毕竟死人不会追讨欠款。
去年冬天有个多国雇佣兵营地遭遇夜袭。天亮时已经没有活口。幸存者说他们连敌人方位都搞不清。通讯频道里各种语言混杂，最后都变成杂音。
俄军很快摸清了这些国际军团的弱点。
无人机像秃鹫般在头顶盘旋。外籍士兵集中的区域会优先收到炮火问候。语言障碍不再是沟通问题，而是送命捷径。
西方现在卡在了一个特别拧巴的位置
他们给乌克兰运去了不少好东西
豹2坦克在海马斯火箭炮旁边排开
爱国者防空系统也到位了
这些东西确实厉害
但厉害的东西往往都很娇气
有士兵说过这么个事
一辆豹式趴窝了
等配件等了快一个月
这还算快的
操作这些装备需要专业训练
乌克兰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他们等不起
国内的压力也在往上冒
美国国会那边援助计划老是卡壳
德国街上有人举牌子反对军费开支
波兰农民为粮食价格把路给堵了
这种两头都想占着的做法
最后就是两头都落不着好
战争就这么僵在那儿了
战争持续了两年多。
普通人的命运最让人揪心。
哥伦比亚雇佣兵的家属说过一句话。他说要去赚孩子的大学学费，现在孩子永远见不到爸爸了。这句话像根刺。
还有个波兰年轻人。他原本是个程序员。失业后走上了战场。
这些人背后是破碎的家庭。他们或许为钱，或许为理想。最终都成了牺牲品。
雇佣兵模式正在改变现代战争的性质。
战争不再是保家卫国的事业。它变成了一门生意。一门可以用金钱计算的生意。
战争被标上了价格标签
士兵成了跨国流通的物资
这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这次不太一样
那些数字背后藏着更深的寒意
人命被折算成成本收益表
战场变成了商业模式的试验场
我们好像忘了战争本该是什么
那种对暴力的原始恐惧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精算师的冷静
远方传来的消息时断时续
但那种异样感挥之不去
和平突然变得很轻
轻得像一张随时可以撕毁的合同
这事离我们很远吗
可能比想象中要近
全球化的链条把所有人都拴在一起
没人能真正置身事外
那些数字还在跳动
像心跳监测仪上的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