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换脸以假乱真,是科技进步还是潘多拉魔盒?我们该如何掌控?

各位朋友,晚上好。

有没有过这么一瞬间?

你在手机上刷着视频,一个你再熟悉不过的明星,操着一口你绝对想不到的方言,唾沫横飞地推销着什么“祖传神药”。

你第一反应是“哥们儿,最近缺钱了?”

,但越看越不对劲,那眼神、那嘴型,总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

直到你看到评论区有人说“这是AI换脸”,你才恍然大悟,脊背上窜起一阵凉意。

那一刻,比撞见鬼还瘆人。

它把一个冰冷的事实甩在你脸上:哥们儿,你眼睛看到的,以后可不一定就是真的了。

我对人工智能(AI)这东西,老实说,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似的。

一会儿冲上云霄,惊叹于它的神奇。

就说医学界吧,那玩意儿能在几分钟里把浩如烟海的医学论文给捋一遍,找出连资深专家都可能看走眼的疾病规律。

这哪是科技,这简直是开天眼,是直接跟死神抢人啊。

它还能预测气候变化,帮我们给地球这个“老病号”提前开方子,这些事儿,怎么看都是功德无量。

可还没等你高兴几秒,车子就“哐当”一声,垂直俯冲,把你吓得魂飞魄散。

那些看不见的“刀子”,才最要命。

几年前,亚马逊就闹过一个大笑话。

他们想用AI来筛选简历,省点HR的力气,多高大上的想法。

结果呢?

这个AI“同学”埋头苦学了公司过去十年的招聘数据,然后自己悟了——哦,原来以前招的都是男的啊,那简历里带“女”字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女子学院”“女性社团”这些词,通通成了减分项。

你说逗不逗?

本想请个铁面无私的包青天,结果来了个思想还停在大清朝的“电子僵尸”,还把咱们人类的偏见用代码给焊死了,效率高得吓人。

所以你看,AI这面镜子,照出来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科幻未来,而是我们人类自己那个有点儿龌龊、有点儿偏执的“现在完成时”。

这事儿总让我想起微软那个倒霉催的聊天机器人Tay。

刚上线的时候,那叫一个天真烂漫,跟谁都聊得来。

结果呢?

不到24小时,就在广大“热心网友”的循循善诱下,从一个软萌妹子,黑化成了一个张口闭口种族歧视、性别攻击的“网络杠精”。

微软连夜就把这“孽子”给掐死了。

这事儿过去这么久了,可一点儿都不过时。

AI本身就像个刚出生的孩子,你给它喂什么奶,它就长成什么样。

你教它爱与和平,它就是天使;你把垃圾桶里的玩意儿全倒给它,它就能变成恶魔,而且还是个学习能力超强的恶魔。

至于咱们的个人隐私,在AI眼里,那更是跟没穿衣服差不多。

我们每天享受着算法推荐的“贴心”服务,它猜你喜欢什么电影,给你推你刚搜过的鞋子,你以为你是上帝,实际上,在那些科技大厂的数据库里,咱们不过是一串串被反复分析的数字。

你每一次犹豫,每一次点击,都成了喂养AI的“饲料”,让它变得更懂你,也让你陷在它给你编织的信息茧房里,美滋滋地打转。

更不用说那个终极哲学难题了:一辆自动驾驶的汽车,前面一个小孩,旁边是悬崖,它该撞谁?

这问题以前是哲学家们在酒桌上吹牛用的,现在可好,成了一线程序员们不得不面对的KPI了。

这生死抉择的按钮,到底谁来按?

细思极恐。

那么,面对这把已经架在脖子上的“剑”,咱们这手,到底该怎么放?

有人说,必须立法,上紧箍咒!

欧盟不是搞了个《人工智能法案》嘛,把AI按三六九等分,风险高的,重点看管。

这思路没毛病,就像给一头发疯的公牛画个圈,但问题是,牛会不会乖乖待在圈里呢?

那些科技巨头们,钱和人都不缺,总能找到绕过规则的“狗洞”,这场猫鼠游戏,才刚刚开始。

还有人说,得从根儿上抓,给搞技术的那帮人上伦理课。

就像医学生都得背希波克拉底誓言一样,让每个码农在敲下代码前,都先想想人类的未来。

斯坦福不是都开课了嘛。

想法是好的,但指望工程师们的道德自觉,就跟指望双十一商家真打折一样,多少有点儿天真。

在巨大的商业利益面前,那点儿课堂上学来的“情怀”,能顶个屁用?

说到底,光靠堵和劝,估计是悬。

我们真正需要的,可能是在这个快到人影都模糊的时代里,重新捡起一些最“土”的东西,比如人的尊严,人的情感,人的独立思考能力。

AI能模仿梵高的笔触,但它永远理解不了梵高在麦田里感受到的那种灼热和疯狂;AI能写出最完美的商业计划书,但它也体会不到我们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梦想,在泥潭里摸爬滚打时的那种又苦又爽的劲儿。

这把剑,咱们是躲不掉了。

我们能做的,就是在迷恋于它那削铁如泥的锋利时,别忘了时常摸摸自己的手,感受一下,剑柄是不是还握在自己手里,还有没有温度。

各位朋友,你觉得呢?

当你的手机比你妈还懂你的时候,你是感到幸福,还是害怕?

来评论区,咱们唠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