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倬云、罗小虎我对伟大人物已不再有敬意与幻想

一个让全世界都傻眼的数字:历史上,仅一个世纪间,人类亲手发动的战争,导致超过1亿人丧生!这可不是什么遥远的传说,而是现代社会亲历的真实血腥账本。为什么,一个个自称“伟大”的领导人,走上舞台,却往往带来灾难?咱们到底该怎么看这些所谓“巨人”的影子?今天就抛开滤镜,来聊聊那些“伟大人物”的另一面,他们真的配得上崇拜吗?

开门见山讲,关于“伟大人物”到底值不值得敬仰,这事简直一锅沸水。有人打心眼里觉得,伟人天生不凡,运气与智慧都碾压众生;但也有不少人冷嘲热讽,看穿他们所谓的丰功伟绩背后,其实是普通人在买单、在承担痛苦。比如,说到拿破仑、丘吉尔、甚至罗斯福,西方历史课本里唱得天花乱坠,但在不少百姓看来,这些“巨人”有时像押注赌博,赢了就成了英雄,输了就是灾星。到底伟人塑造历史,还是历史推着这些人往前走?问题留在这,咱们后面慢慢聊。

有这么句话流行了上百年:“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记者曾在欧洲街头调查过,法国老太太边吃面包边摇头:“拿破仑?全家都差点被他害死,要不是当年打仗跑得快,哪有今天的日子!”而在英国某些老兵眼里,丘吉尔就是二战里的灯塔,没有他或许世界都变样。美国平民怎么说?有的人感激罗斯福在大萧条时救了经济,也有人骂他搞了二战,普通人苦不堪言。历史学者勇哥曾说:“别光看传记里怎么写,得看无数普通人是怎么被裹挟着走的。”其实,绝大多数“伟人”在真正的转折关头,手里抓的筹码、背后推力,都不是自己能完全控制的。

普通人在这些豪杰轮番登场时,更多像观众,甚至成了棋子。有人说:“历史从来不是明星赛,是百万小人物的合唱。”你认同吗?

看着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潮涌动——“伟大人物”背后的代价,比想象中残酷得多。拿中国近代史说,清末到民国,各种“英雄人物”轮番亮相:从康有为、孙中山,到袁世凯、蒋介石——历史课本上是波澜壮阔的风云录,可民众生活没得选。革命与战争,导致巨大伤亡和苦难。民国大师梁漱溟说过:“老百姓在大人物指挥下,其实只在流血受苦。”

有人说:“没有孙中山,中国可能没有希望。”但反方立场也很硬:“多次革命失败,造成无数家庭破碎,这也是现实。”历史学家许倬云直言:“我对伟大人物已不再有敬意或幻想。”他的话并没有否认他们做过贡献,却强调:不要把失败、苦难都归咎于所谓“潮流不可抗拒”,伟人也是普通人做不普通的选择,胜负对错,都是无数普通人的血泪垫起的。

到了世界史,更是如此。比如拿破仑称霸欧洲,风头无两,可欧洲百姓在战争中死的死、逃的逃,不见得有多幸福。丘吉尔带领英国度过了二战,但也有人质疑,他的强硬决定让大量平民死于饥饿与炮火。有人问:“伟人和刽子手,差的只是一桩胜利?”这种观点虽极端,却不乏粉丝。

“我们普通人,是不是只能接受伟人决定的命运?”这是许多欧洲和中国民众的共同困惑。很多人发现,一场战争的胜利,未必就是国家的胜利,更多的是平民的牺牲。历史教材爱歌颂“逆转乾坤”的智者、英雄,其实背后是千千万万家庭在苦熬。冷静下来,或许“伟人迷思”只是历史舞台上的一个烟花,灿烂过后,只有被风吹走的灰烬。

这时局势来了个大反转。近年来,反思“伟人崇拜”成了一股潮流。互联网直接加速了这种觉醒:任何一个“伟人”的成败,都能马上在网上被扒得一干二净。曾经不可一世的“神话”,在微博、知乎、推特等社交平台上,被拆解得体无完肤。

比如,近年来,国外对丘吉尔的讨论就极其激烈。以往被捧成民族救星,现在不少人翻出他对印度的饥荒政策、殖民态度,把他骂得体无完肤。再看拿破仑,有人分析他其实靠着巧舌如簧和宣传搞出“英雄”形象,战场失败一样一大堆。还有罗曼·罗兰,这位19世纪的法国作家,一本《名人传》带火了无数英雄,可晩年自己也说“英雄存在巨大缺陷和局限”,别指望他们像天神一样解决一切。

中国这边,普通网友也变了,以前总是“伟大导师”、“无上领袖”喊得震天响,现在更多人愿意听不同的声音。大家反思:一个国家的兴衰,不取决于一个人的意志,而是无数百姓同舟共济的结果。随着历史真相的不断披露,许多“伟人”的光环淡了,更多的是平民的坚持和牺牲成为历史的底色。这就是互联网时代最大的反转:过去靠宣传刻意塑造的“伟人”,如今都难逃“显微镜”下的公审。

但说来也怪,这股揭神去偶的风潮,看似让历史回归客观,其实却带来了新的危机。过度否定“伟人”,大家好像找不到北了。没有英雄榜样,年轻人不知道向谁学习;质疑一切,社会凝聚力被削弱。有人说,这样的时代里大家容易患上“拧巴病”——既不敢相信“伟人”,又找不到领头羊,团队合作像扯皮,人人自危。

再看现实中的阻碍:网络碎片信息多了,真假难辨,人人都成了“批评家”,却很少有人敢于担当。比如讨论二战领导人时,能搬出无数黑料,但到了该决断时刻,却连普通公民投票都踟蹰不前。这事在中国也不例外。网络舆论两极分化,逢事就撕,很难集体行动。总有人强调“独立思考”,可当需要集体协作抗击疫情、恢复经济时,还得靠大家合力、相互信任,否则一盘散沙,啥大事都干不成。

这种分歧,反倒让历史的车轮走得更磕绊。一个极端认为“去偶像化”是对历史的纠偏,另一个极端则担心没有榜样社会就会失去方向。两边谁都不让步,合力成了奢侈品,社会矛盾更深入骨髓。

老实讲,说到底,“伟人崇拜”和“彻底去偶像化”,这俩路子都不靠谱。不如说,每个“伟大人物”都是踩过普通人肩膀才能站起来,一但摔跤,倒下砸的还是民众。那些口口声声“没有伟人世界就不转了”的人,是不是忘记了人类的本事?历史上那些名声闪耀的伟人,牛皮吹得震天,最后往往被自己造的神坛埋葬。“我们需要伟人”,这句口号看着响亮,其实挺冷。多看看被忽略的小人物,才是走向真正历史理解的钥匙。

到底“伟大人物”是历史的推动者,还是只是个别人间传奇?有人说没有榜样就没有进步,也有人说神偶都是骗人的泡沫。你倾向相信哪一种?如果我们不再崇拜伟人,只靠自己琐碎努力,人类历史会不会更平凡、更安稳?欢迎吐槽、辩论,你觉得我们需要“看得见的英雄”,还是“无数默默无闻的普通人”?